“兩個廢物……”那青衫中年人冷冷地罵了一句,眼神再次落在駱圖的身體之上,仿佛兩道冰冷的電火一般。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在下永陽駱圖,因?yàn)楂@得了名匠大賽的參賽資格,本來是前來報到的,可是這兩位卻莫名其妙地要取晚輩性命,晚輩也是不得已才被逼出手……”駱圖卻并沒有退縮,而是十分郁悶地解釋道。
“師長老,他說謊,他拿出來的信物根本就是偽造的……”那高個子十分憤怒地道,說著竟然自懷中取出一塊銘牌,看上去與剛才駱圖交給他的那塊銘牌十分相似。
那人凌空招手,那塊銘牌直接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他不過只是經(jīng)信手翻了一下,眼神變得更冷,漠然道:“在匠師公會外鬧事,本已是重罪,仿造匠師公會的信物銘牌,罪上加罪,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那不是我的銘牌……”駱圖心頭猛然一跳,這銘牌竟然真的是假的,可是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田師農(nóng)沒有那么大的膽子用一個假的來騙他,而且騙了他又有什么好處?田師農(nóng)可是永陽國的皇族,自己活著對于永陽國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來陷害自己。那么,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眼前這兩個人害他,可是害他用這種方式?他的銘牌之上可是有他自己的名字的,對方不可能提前準(zhǔn)備一個假的牌子上也有自己的名字……
駱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在他的手下吃了個大虧,最后憤怒而去的公羊戰(zhàn)。公羊戰(zhàn)知道自己必然會來匠師公會報道,必然會手持信物而來,那么如果想要對付自己就并不難了。所以想到這里,他直接說那塊不是他交出去的銘牌。
“永陽駱圖……難道本座這幾個字都會認(rèn)錯嗎?”那青衣中年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蘊(yùn)怒,這個年輕人竟然還敢狡辯。誰會提前準(zhǔn)備一塊一模一樣的假牌子,連名字和屬國也寫得清清楚楚,而這兩個守衛(wèi)又不是匠師,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煉制得出這般幾可以假亂真的銘牌來。
“若是前輩不信,可以搜一下他的身體,我的銘牌也是剛剛交到他的手中,此刻應(yīng)該還在他的身上!我也不知道為何他能夠提前準(zhǔn)備這塊假的銘牌,前輩若是不相信,搜一下便知……”駱圖強(qiáng)壓下心頭的不安,他現(xiàn)在也不能完全確定這個人手中拿著的是不是他剛才他提交的那塊銘牌,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的氣勢卻不能輸,因?yàn)樗纳矸菔遣粫绣e的。
“我憑什么相信你……”那青衫中年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之色。
“前輩覺得我的修為如何?”駱圖反問。
“螻蟻而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