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言奇和鄭浩南此刻心中恨啊,恨不能將這憂梵給抽筋扒皮,但是他知道此刻卻不能與對方撕破臉,一旦對方真的發(fā)起狠來,那他們可就真的要交待在這里了。
“憂梵兄弟,其實這都是一場誤會……”鄭浩南強壓住心頭的殺意,急忙解釋道。
“哦,誤會嗎?不過我這人從來都喜歡將誤會當成是真的,所以,你們只好自認倒霉了!”憂梵油鹽不進,根本就不與這些人扯蛋。
“憂梵,你說,你要怎么樣才肯將這陣法撤開……”單言奇憤然問道,直接無比。
“好,我就喜歡單少這樣爽快的人,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將你們納戒全都乖乖地交出來,如果你們交得干凈的話,我心情一好,就不定就將這座陣法給撤開了?!睉n梵灑然一笑。很簡單,他要對方的納戒和里面所有的東西,當然,對方可能不愿意給,可是在小命和錢財兩個方面選擇的話,他倒是很想看看對方能堅持多久。
這是一個小計劃,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這群人的對手,如果是在野外,那么,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跑路,以一敵十,開玩笑,他可還沒有突破戰(zhàn)王呢,
聽到憂梵的話,單言奇和鄭浩南等人頓時狂怒,可是卻又無可奈何,這家伙真的是會找時機,如果換一個地方,他們一定會將對方給撕碎掉,但是現(xiàn)在,他們還必須得面對那幾十頭狂怒的沙蟲。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不可能答應將自己的納戒交出去,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收到了納戒之后,會不會把陣門打開。
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自己同伴死亡的氣息,這群沙蟲已經(jīng)處在暴怒之中,不過所幸這通道的寬度只能同時容納四只沙蟲同時進攻,再多就太過擁擠了,反而讓其巨大的身體無數(shù)展開,這讓眾人的壓力小了不少,而后面的沙蟲被堵住,于是不斷地在后方嘶嚎,只是這堅硬的石壁就算是沙蟲想要穿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石壁之上都抹有蟲后的糞便,普通沙蟲不敢穿越。
“啊……”就在此時,后方猛然傳來一陣慘叫,一篷黑霧如同陰云一般開始在這巢穴之中彌漫開來,那是沙蟲體內(nèi)的毒沙,很顯然,沙蟲久攻不下,已經(jīng)開始狂暴了,滿腹之中的毒沙全都噴了出來,在這山腹之中不通風,不透氣,這種毒沙彌漫于空氣中,即使是想要屏住呼吸都難阻止其自毛孔之中滲入皮膚。而那發(fā)出慘叫的卻正是在那里阻截沙蟲的幾名戰(zhàn)王,他們由于靠得太近,被那鋪天蓋地的毒沙幾乎淋個正著。
沙蟲的吞吸力量強大之極,而他們的噴射能力也同樣強大,那些細細的毒沙一直在它們的胃囊之中,當它們真正遇到危機的時候,便會全力噴出毒沙,在瞬間噴射的速度幾乎像是無數(shù)的狂龍化雨針一般,只是狂龍化雨針不過只是幾十幾百口而已,但是那毒沙卻是幾萬幾十萬細沙組成的一片密密的沙暴,而且四只沙蟲同時噴射,力量和速度有所加成,即使是這幾名戰(zhàn)王的防御力驚人,戰(zhàn)力也不錯,可是畢竟都是戰(zhàn)王初階的層次,首當其中的一位直接被那些毒沙給刺入了皮肉之中,而后便開始以極速腐蝕,仿佛其中蘊含著古怪的酸液,即使是靈寶級的護甲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便腐蝕一空,這也是為何在沙蟲的腹中看不到寶甲和兵器碎片的原因。
“可惡……杜威,還有多久能夠破開這個陣法?”鄭浩南惱怒地問了一聲,這種形勢之下已經(jīng)無法再撐更久了。這巢穴之中已經(jīng)充滿了毒氣,這還只是四只沙蟲的毒沙,而后肯定會有更多的沙蟲噴出毒沙來。不過所幸,當這些沙蟲噴出毒沙后的片刻會處在虛弱期,于是幾名戰(zhàn)王迅速出手,將這四頭沙蟲釘殺。
“咔、咔……”一陣陣清脆聲自巢穴的后方傳了過來,鄭浩南等人不由凝目望了過去,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在后方的沙蟲已經(jīng)開始從后面大口大口地吞噬著堵路的沙蟲尸體,幾乎每一口這沙蟲的尸體便少一大截,只怕用不了幾口就能夠?qū)⑦@四只沙蟲的尸體全部吃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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