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駱炎說,你是龍虎道的內(nèi)門弟子,可是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似乎龍虎道的人都在追殺你……”駱圖皺了皺眉問道。
“呵……”駱云鼎慘笑一聲,任由駱圖把他的傷口清理包扎,恨恨地道:“幾年前便已經(jīng)不是了,當年駱家被滅,我便偷回啼血城,不過在城內(nèi)被新月宗的新晉戰(zhàn)王祝子英發(fā)現(xiàn),我們大戰(zhàn)了一場,不過我打不過他僥幸逃得一命,后來知道以我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五大勢力的對手,原本想回到師門好好修煉,將來能夠突破戰(zhàn)王再回去報仇,但是沒想到才回到龍虎道便得知消息,師門說我偷了宗門重器神龍鑿,而那祝子英也正是死于神龍鑿之下,雖然我是被冤枉的,但是奈何秦伍陽父子似乎一心想要弄死我,找了一些莫須有證據(jù),讓長老會要廢我武功并丟入龍?zhí)逗讵z,我駱云鼎大仇未報,又怎能失去武功,所以,我只得反出龍虎道,而我的師尊也不想看到如此結局,于是在我被送入龍?zhí)逗讵z的路上悄悄出手給我創(chuàng)造了一個機會,讓我有機會逃下了龍虎山。所以說,我現(xiàn)在就是龍虎道的叛徒,而且龍虎道更認定宗門重器神龍鑿就在我的身上,所以一直追殺至今?!?br>
駱圖的臉色變得極度陰沉,這些年他雖然是十分辛苦,在下層世界之中生活也十分艱難,但是卻至少沒有這么多的生死危機,可是現(xiàn)在他才知道,在精英世界之中,他駱家的弟子處境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許多,這幾年駱云鼎不僅要躲避嵊洲五大勢力的追殺,還要躲避龍虎道的追殺,居然讓他從嵊洲逃到了翼洲,也確實是不容易。想到這里,他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道:“這些仇,總會一一讓他們血債血償?shù)摹?br>
駱云鼎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古怪地看了駱圖一眼,這話竟然從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口中說出來。但是看到駱圖的眼神之中那股堅定之色,他禁不住有些怔怔地道:“你,你究竟是誰?”他從駱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種竟然可以讓他內(nèi)心生成共鳴的神采,那就是深刻的仇恨。
不過駱云鼎的話音才落,駱圖的臉型卻緩緩地開始變化,就連五官都微微變了一些樣子,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面孔,他不由得怔了怔,有些猶豫地試探道:“小圖?”
神胎分身畢竟不像是金之分身那般可以任意變幻自己面孔的外形,但是簡單地改變一下還是能夠做到的,畢竟一開始這神胎分身出世的時候可是以駱圖本尊的模板演化出來的,其本身就代表著天地至純的火靈之體,所以,現(xiàn)在他的面部形態(tài)改變之后,已然有八分與駱圖相似。
“七堂哥,是我!不過我現(xiàn)在的身份并不是駱圖,而是顏家的憂梵……”駱圖深吸了口氣,此刻他已經(jīng)相信了駱云鼎,一個如此致力為啼血城駱家報仇的親人,他覺得應該好好地用起來,這一次永樂仙府和鬼王星域之中,無論是嵊洲五大勢力還是龍虎道,絕對會有大量的天才進入,那么他一點也不介意先取點利息回來。
“憂梵……”駱云鼎微訝,但是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微微有些疑惑地道:“你,在左翼金城之中,你不是已經(jīng)……”
駱圖不由得笑了笑,道:“不錯,駱圖已經(jīng)死了,所以現(xiàn)在只有憂梵。正如你所想的,嵊洲五大勢力不允許一個強大的駱家弟子存在,如果駱圖還活著,嵊洲五大勢力便會感覺到威脅,只怕小炎和小非他們都難以在霸錘山安穩(wěn)地生活下去,所以,借左翼金城的機會,我只好讓駱圖身死了,而我在顏家早就已經(jīng)安排了另一個身份,那就是憂梵,鐵流門的掌門弟子?!?br>
駱云鼎怔了半晌,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他卻依然心有所惑,不過駱圖取出自己的身份銘牌時,他便不再懷疑了,因為如果駱圖真的死了,那么這塊銘牌便會碎了,這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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