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忘憂的兒子?”天玄子卻只是嘆了口氣。
“不錯,就是我,當(dāng)年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爹娘怎么會死!”少年憤怒地咆哮著,但是卻無法掙扎。
“或許是因為我的原因,但是真正的兇手是霸錘山,而不是我,這些年我也在想方設(shè)法給你爹娘,不,還有我的幾個徒兒報仇,如果你殺了我,那豈不是讓你的仇人痛快?”天玄子淡淡地反問道。
“哼,我爹娘的仇我自然會報,你與霸錘山的恩怨是你的事情,只怕你根本就忘了有多少人因為你而死吧!”憂梵狠狠地道。
“就算是如此,但是你也不應(yīng)該找我報仇!”天玄子說著,直接松開自己的氣勢,憂梵的身體終于再一次恢復(fù)了自由,但是卻沒有出手,只是冷哼了一聲,抓起自己的那塊熊掌和酒扭頭便走,似乎一刻也不愿意與天玄子多呆。
“你想要報仇,可是就憑你現(xiàn)在這樣的身手,只怕幾百年也不見得有機(jī)會,如果真想報仇的話,我可以幫你……”天玄子看到少年頭也不回地便走,不由得微微一怔。
“我的仇不用別人動手……”憂梵不屑地道。
“愚腐……霸錘山有千萬弟子,你一個人又如何報仇?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讓你拜入鐵流門,鐵流門與霸錘山勢如水火,如果你真的夠優(yōu)秀的話,或許將來能夠帶著鐵流門踏平霸錘山,難道這不是最好的報仇之法嗎?”
“鐵流門……”少年憂梵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似乎心中頗有些意動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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