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出于好意,她安排了這么一樁美事,只是沒想到,當晚哥哥帶著朋友回家喝酒。
據(jù)說,臥室門一開,他就被金發(fā)碧眼的lU0nV纏上了,有口說不清,讓一屋子的人都大跌眼鏡,以至于有人開玩笑,說嚴先生金屋藏嬌玩失手了。
嚴曉芙那晚本來專門騰出去睡了,結果被一通電話叫回來,訓了一頓,訓她胡鬧,沒個正形,勒令以后不許再管他的事。
一片好心,結果到頭來被罵個狗血淋頭,她又不是故意的。嚴曉芙也挺不高興,不管就不管,以為誰Ai管來著。
雖然她一扭頭“蹬蹬蹬”上樓回了房,但也知道這事確實是她不對多一點,于是想著,剛好借這個機會找哥哥喝酒,休整關系。
嚴曉芙知道,其實哥哥一向不怎么Ai聽她的Ai恨糾結和感情事跡,但她并不介意。不感興趣最好,這樣就不會隨意評判,指責她的對錯,反正她需要的只一個傾訴對象。
一整個晚上,她差不多都是自說自話,說到后來嗓子發(fā)g,幾乎是把酒當潤喉的水喝,而哥哥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那晚倒了些什么苦水,嚴曉芙早忘了,但她不知為什么始終記著哥哥沉默的眼神,后來才悟過來,那眼神里似乎是憐憫。
可她不喜歡憐憫,她才不需要。
她是真的喝多了,腿腳軟得跟面條一樣,一站起來就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可她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掉進一個結實的懷抱里。絲滑的軟緞睡衣和沐浴露清新的香味包裹著她,真暖啊,溫柔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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