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真人看了眼，這都夠湊齊一個班了，可以安排到一起。他點頭應下這事，問：“還有別的嗎？”這么點事，送這么厚一撂符的禮，不合理呀！

        聶然說：“通靈教的妖怪，我都給種了烙印和標記，很好認的。那些沒有烙印標記的妖怪，都不是我們通靈教的，以后它們干的事，可不能再算到我們通靈教頭上，更不能算到我頭上。要是通靈教的妖怪干了壞事，你們來找我，要抓要打什么的，得先通知我?！?br>
        譚真人問：“先通知你？”

        聶然說：“對啊，我給他們種了道印，他們挨打會激活道印。你知道的嘛，我的道印有鎮(zhèn)獄火的，萬一把你們的人燒著了怎么辦？算誰的鍋？”她當然不能說是自己遵照洞天觀的傳統(tǒng)護短啦。宗教局才不管她護不護短，但，肯定不想被鎮(zhèn)獄火燒。

        譚真人明白了。聶然把通靈教從各路妖怪中剝離出來。往后外面的那些妖怪，包括曾經(jīng)拜入通靈教后來又自立山頭的那些，都不是通靈教的妖怪了，干了什么事牽連不到聶然頭上。

        譚真人瞧著之前金犬聚集天下大妖的勢頭，還以為聶然要像當年的翼蛇那樣立大旗招攬?zhí)煜卵旨{入麾下，卻沒想到聶然竟然來了這么一出。不過，不算壞事。

        譚真人應道：“好?！彼謫柕溃骸澳歉覇?，你們通靈教的總部設在哪？”

        聶然說：“我自己都沒地方住，我還給通靈教張羅總部？他們又不是沒工作、沒地方住，我為什么要弄個總部養(yǎng)著他們？多辛苦啊?！?br>
        譚真人：“……”頭一次見到連個總部都不設的。商會都得有個大家聚會的地點，道門還得有個道觀做為道場，公司企業(yè)也得有個寫字樓、門面什么的。

        聶然可真是……居無定所！

        聶然告訴譚真人，“我把這些小妖怪交給你啦?！彼f完，揮手，叫上百萬留下一堆妖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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