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腳,輕輕地踩在上面,再突然用力地用腳來回碾了好幾下。
她把腳抬開時,它變成了碎沫子了。
聶然滿意了。
古董專家來都修不好了。
在她前面五六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和尚。穿得隨意得仿佛出來畫圓裝窮似的,連件袈裟都沒有,衣服灰樸樸的還有補丁,格外樸素。
他把那臉都扇腫的年輕人護在身后,雙手合什,站在那,那表情比身后的年輕人好不了多少。
激憤!痛心!
半天,他罵了句,“孽障!竟然毀我寺鎮(zhèn)寺之寶?!?br>
聶然詫異,“這么脆的嗎?”她看了看手里的斬不平,將前一伸,說:“還不如這根燒火棍呢?!睌夭黄酱_實像嘛,黑呼呼的,還冒火,不發(fā)光的時候經(jīng)常呈木頭的質(zhì)感。
和尚扶起年輕人,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下一秒,聶然跟鬼一樣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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