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本帶著喜意的臉色,瞬間轉(zhuǎn)陰,卻未出聲阻攔,憐星滿臉關(guān)切,問道:
“可是江湖有甚動(dòng)蕩?”
“恩,汴京有些事,不過些許小事,姑姑不必?fù)?dān)憂。”
憐星摩挲了一下腰間的碧玉,思索一番,嘆道:“宓兒志存高遠(yuǎn),記得你身后還有移花宮?!?br>
“江湖兒女,何須磨蹭?!毖氯恿艘粔K令牌給李宓,冷著臉,若無其事轉(zhuǎn)身離開。
夜半,李宓房?jī)?nèi)亮著燭火,摩挲著雙親留下的痕跡,一臉懷念,又掏出懷中的令牌,心里萬分不舍。
“噓!”尖銳的哨聲響徹移花宮,弟子們紛紛涌出,正殿上,邀月憐星神色如寒霜。
守門弟子裙擺沾血,跪倒在地:“報(bào),大宮主、二宮主,敵襲!”
邀月意有所指看了眼李宓,冷聲道:“呵,人還沒走,宵小先打上門了,眾弟子隨我來!”
原本鬧哄哄有些慌亂的弟子們,在宮主的帶領(lǐng)下,氣勢(shì)洶洶趕往事發(fā)地。
李宓遠(yuǎn)遠(yuǎn)望去,門外密密麻麻,盡是面目猙獰的人潮,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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