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洵一把扯過她,讓她背抵書桌面向自己,“你不在聽湘館呆著涼快,來這里作甚?”
“皇上賜了臣妾小廚房,臣妾這不是惦記著皇上的恩典么?!彼雌鸫浇?,目光婉轉(zhuǎn),“臣妾投桃報李,特地親自下廚做了點心,帶來給您解暑消乏?!?br>
“將尚食局的蛋黃酥當(dāng)作自己做的,恐怕綠豆羹也不是你熬的,李云照,你的臉皮呢?”他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說罷,到底來作甚?”
“臣妾親自端過來的!”她一臉理直氣壯,嬌嗔道,“臣妾只是覺得紫宸殿比較涼快?!?br>
“整個大明宮哪處能比你的六角涼亭涼快?”蕭洵自是不信,這人慣會享受,整日在后院的涼亭中打冰扇,他撞見幾次,三令五申才將人不情不愿地趕回屋子。
李云照扯著他的袖子,期期艾艾道:“臣妾不是這個月冰的份例都用完了么,尚宮局那邊不給賒冰,臣妾就想來沾沾您的光,反正這么大一個殿里邊就您一個人,多浪費?。 ?br>
“你把冰曬在日頭下時怎么沒覺浪費?”蕭洵本想繼續(xù)嗤她,卻突然想起冊子還攤開在桌上,怕她看到后會胡攪蠻纏,騰出手正預(yù)將其關(guān)上,卻還是晚了一步,被她眼尖地看到。
“我為什么只是個昭容?”她瞪大狐貍眼,滿臉不可思議,又急又氣地揪著他胸前的領(lǐng)子,像一只炸了刺的河豚,“貴賢德?lián)撇恢?,至少也得是個妃位吧!還有為什么姜菀那個女人都壓在我頭上?”
“我不信你不知道昨日發(fā)生了什么,你故意的吧!”她昨日才狠狠地治了姜菀一頓,今日就在位份上被她蓋過一頭,這人是成心跟他作對是吧!
就知道會如此。他想起昨日寧妃的話,眉心突突的跳,心中升起一股不悅,隨口說了句“你何必搭理她”,卻被她怒目而視。
“不是說好當(dāng)寵妃的嗎,搞半天一個兩個還都騎在我頭上,我這算哪門子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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