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便是一上午。

        久而久之，大多數(shù)人失去興致，也有小部分人好奇得很，專門在酒樓里點了一壺茶，跟那老嫗一直等著。

        望德樓的食客來完一茬又去一茬。

        夕陽降落時，她突然睜開眼，對眼前之人道：“速速歸家！”

        那人本是路過，聽聞老嫗與他說話，甚為驚奇，打量片刻眼前的算命攤子，表面不以為然，但心底卻又隱隱發(fā)憷，最終沉著臉色往回走。

        當(dāng)即便有人跟上去，那人回到家中，赫然發(fā)現(xiàn)門窗緊閉，似有嗆鼻濃煙從縫隙間冒出，他忙拿斧子砸開門栓，進(jìn)屋后大驚失色，妻子侄兒接暈倒在地上，身旁的碳爐熊熊燃燒。

        眾人接力把人抬出，撲滅碳爐，待妻子悠悠轉(zhuǎn)醒，才知二人燒炭之際忘了開窗，險些喪命。

        眾人皆稱奇，此事既出，圍觀的人便更多了。

        第二日，老嫗依舊出攤，又言中一事。

        直到第十五日早晨，劉常岳父今日做六十整壽，邀請了不少達(dá)官貴人捧場，為了不出岔子，一大早就前往望德樓確認(rèn)壽宴事宜。

        老嫗已兩日不曾開口，待他行至算命攤子前，突然冒出一首詞：“為人不做虧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門。牛頭馬面引魂至，閻羅殿里辨?zhèn)握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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