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禧殿內,淑妃高坐在正首,兩邊依次各坐著六位不同打扮的妃嬪。
她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下首的空位,道:“今日怎么柳才人沒來?”
“寧妃是一宮主位,她不來,柳才人怎么敢過來。”姜婕妤一身鵝黃,掩嘴笑道,“皇貴妃娘娘遠在五臺山,咱們做妹妹的一年到頭見不著也便罷了,寧妃娘娘莫非也效仿皇貴妃娘娘一樣,在祺儀殿里立了牌坊不成?”
沈充媛身邊的明前毛尖被換成紅棗山藥茶,她端起茶杯,“姜妹妹,咱們姐妹小聚,除了正兒八經的晨昏定省,咱們賢淑淡雅的寧妃娘娘何時出來湊過熱鬧?”
這時,門外通報柳才人到了。
柳才人進屋后行禮,起身恭敬道:“見過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懷蔭公主今早起來身子不適,寧妃娘娘脫不開身,特讓臣妾代為通傳?!?br>
淑妃問道:“怎么又病了?”
“回娘娘的話,醫(yī)正說許是昨夜受了涼,發(fā)過汗就能好。”
“大熱天地染風寒,”沈充媛垂眼,輕輕撫摸著凸起的肚子,“公主的身子未免過于孱弱了些?!?br>
“孩子年紀小,總有個頭疼腦熱的時候,寧妃身為母親難免會比我們多操一分心?!笔珏畔虏璞?,似笑非笑,“引月,去將本宮庫房里那只老參送去祺儀殿。”
“淑妃娘娘真是大方,難得的一只千年老參就這樣送出去了,可人家未必領情呢。”坐在末位的白寶林眼珠一轉,“誰知道究竟是公主生病了,還是寧妃娘娘自個兒心里生病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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