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此時的慕衡坐在書案之后正在想著先前同墨時商討的賦稅之事。
早些時候慕衡去同墨時府中便已就這秋稅之事商議過一番,只是之前多有試探之意,也未詳說太多。
此次墨時再來同慕衡知會,即將對揚(yáng)州往來的鹽戶征收稅利可就大不同前了。榮昌侯府往日中于揚(yáng)州多有生意往來,墨時特來招呼聲,免得之后的稅利征收遇著了什么不便,若是拿著了些不該知曉的人事。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所以墨時此番同慕衡的喝茶多有深意,也不盡是一味地敘舊而已。
而墨時也未曾料到,此番他的稅收之行卻也真如他所擔(dān)心般拿到了些讓他頭疼的東西。
而慕運(yùn)晨時下正同慕衡商討著巧娘給予的對策。
“此事卻同巧娘說的一般,既如此,那明日我便入宮面見圣上,同皇上稟明此事”慕衡思定一番后,同慕運(yùn)晨說到。
“父親,過兩日我也需回城防營了?!蹦竭\(yùn)晨突然同慕衡說到。
“既如此,那你便回吧。同我說這些做什么呢?”慕衡奇怪的問到。
“父親,若是我回城防營恐有些時日不能在家,您且操持著這些事,府中那小孩以及李莊孩子的事兒還得勞您多看著些?!蹦竭\(yùn)晨恭順的同慕衡說到。
慕衡那張持重的臉龐上也是露出了幾分欣慰。自家孩子這是心疼自個兒呢。擱誰都覺著心里暖和。
不過嘴上還是說到:“嗯,我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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