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太安靜了,”她嘆了口氣,“只有凜冽的風聲?!?br>
我凝神去聽,果然,這里只有風過的痕跡,即便千萬朵云時刻在翻涌,也是寂靜無聲的。
她許久沒聽見回音,也跟著靜默下去。
我不忍,啟唇唱了出來。如果我的歌聲能夠讓她感到慰藉,那么我愿意為她永遠唱下去。
就這樣,我們之間在冥冥中形成了某種默契,在每個有月亮的夜里,我都會在云海下為她歌唱。
而她是個十分忠實的聽眾,坐在山頂?shù)膽已逻?,不厭其煩地聽著回蕩在山谷里的歌聲。她很少打擾我,只會偶爾關(guān)心我的嗓子,我很意外,沒想到她聽得這樣細致,竟然連我嗓子的不適都能聽出來。
是的,我的嗓子越來越疼了,甚至連呼吸的輕微震動都會牽扯出一絲火辣辣的疼,哪怕我吞下再多的天山冰雪都無法平息。
可我還是堅持每晚為她歌唱,哪怕喉嚨會被我用得撕裂開來……也沒關(guān)系。
只要她開心就好了。
嗓子越來越腫脹,終于有一天,我完全失去了聲音,干涸的喉嚨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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