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鞭的男人頓了頓,朝她啐了一口之后便走了。
漆黑的屋子恢復(fù)安靜,只剩濃重的血腥味和薄弱的呼吸聲,胡見熹微微睜眼,看著縫隙里透進(jìn)來的幾縷陽光,她用干涸的聲音嘶啞著呢喃:“爹……娘……”
昏沉的意識里,有溫柔的笑意一晃而過。
“既云哥哥……”
眼中的淚水徐徐落下。
房門又被人打開,有人進(jìn)來要抓她,她知道他們要帶她去干什么,惡心和恐懼自頭皮炸起,她瑟縮著躲避,渾身戰(zhàn)栗。
“不、不……”
可她拗不過身強(qiáng)體壯的男人,她被挾著去了另一個黑暗的屋子,里面轉(zhuǎn)來女子垂死掙扎的凄厲慘叫。
不論是屋外的人,還是里面的人,都被迫承受著殘酷的極刑。
見熹想捂住耳朵閉上眼,卻被人逼著去看、去聽——去見證每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被人殘忍地凌虐,直至再無聲息。
而她只能跟著她們尖叫,或許只有這樣做,痛苦和絕望就能少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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