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滿足了他。
無數的觸手包裹住白煜,白煜只覺得像是躺在一張濕滑的軟床上,白皙的皮膚在肉紅色的觸手叢中分外淫靡,活色生香。
觸手圈住他的雙乳,輕輕扯動,乳肉晃蕩,淫亂糜爛,一條觸手自頂端頂端裂開,分成四瓣,上面密密麻麻遍布利齒,包裹住白煜的一邊紅靡乳首,用力吮吸。
白煜卻不覺疼痛,反而從中生出無盡的快感,他甚至挺起胸膛,將乳首往前送了送,另一邊乳頭也不滿于被冷漠,他伸手自己揉了揉,連他自己都覺得觸感柔軟,像是一塊將融未融的奶糖,又覺得不夠,昏沉的腦袋完全失去理智,追逐著欲望,他胡亂抓了一條觸手就往另一邊的乳首送。
被抓住的觸手顫了顫,親昵得在白煜的指縫間饒了兩圈,卻在襲向白煜乳首時,被另一根觸手搶先。
在觸手時輕時重的吮吸中,白煜軟唇輕啟,發(fā)出或低或高的呻吟,甜如糖漿。
觸手將他送到了銀色的怪物面前,那怪物頭如鐮刀,沒有眼睛和鼻子,兩排銳利的鉤狀牙齒占據了整張臉的下半部分,嘴角幾乎延申到了臉頰邊緣,像是一個扭曲的微笑。
讓人毫不懷疑,當這張嘴巴張開,可以一口吞下一個人類的頭顱。
面對如此恐怖的景象,一般人恐怕早就昏死過去,白煜卻完全沒有害怕,他好像早就不知道害怕是何物,人類基礎的情感已經離他遠去,他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內里被掏空后,只剩下了被填滿的渴望。
當怪物張開嘴,朝著白煜伸出長而強壯的舌頭時,白煜親昵的用臉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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