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把這跟黑管從抽屜里拿出來,握著上面的手把,他覺得這跟黑管很適合塞自己的肉穴里,有手能夠握住的托把,長度雖然短了點(diǎn),但也能弄到自己的敏感點(diǎn)上。
穴里已經(jīng)很濕潤了,空虛的穴口一陣陣的發(fā)癢,有汁液隨著肉穴的絞縮被從里面擠出,他都不用舔濕這跟黑管,便直接貓兒似的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把長的那一端往自己肉穴里送,他一手自身下伸過去,握住托把,用那黑管圓鈍的邊緣去蹭自己穴里凸起的敏感點(diǎn),又是刮,又是按,欲望再次淹沒了他,讓他止不住的渾身發(fā)軟,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去追逐這無理性的莽撞的快樂。
當(dāng)副官推開房門時,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在地上。
在程虔的床上,青年腳尖竭力的點(diǎn)在白床單上,細(xì)細(xì)的腰肢下榻出一個明顯的曲線,到了臀部又很豐滿,手槍的槍管正在那肉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黑色的金屬槍托,被青年手指牢牢的抓著,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紅,像是被人吮過,青白的液體順著那桃紅的指尖滴落下來,把潔白的床單氤氳出一塊深色的水漬。
肉粉色的陰莖孤零零的在下面翹著,龜頭上沁著水,半落不落的,像一條發(fā)情的狗,副官以前從不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取向,可此時竟覺得自己想把那肉粉色的陰莖含在嘴里,用舌頭逗弄,就像是夏天里吞一塊雪糕,讓這雌雄莫辨的美人更加快樂。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程虔正在參加總部的視頻會,突然聽到一聲槍響,聲音是從宿舍那邊傳來的。
緊接著,副官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指揮官,”電話里的聲音干得發(fā)緊:“您的配槍在他手上,我沒能奪下來?!?br>
程虔趕到時,白煜正在被子里縮成一團(tuán),墻上有一個洞,被子彈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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