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化的過程是痛苦而危險的,剝皮抽筋,脫胎換骨,不少同族都因為難以承受演化的痛苦而困死繭中,在這樣的煎熬中,唯一能給予祂慰藉的,便是祂的小奴隸,他是那樣的溫暖而可愛。
在繭中祂并不是對外界毫無感知的,祂能感覺到,小奴隸對自己一天大似一天的依賴,在無數(shù)的高潮中,他就像是一顆被反復拉扯的麥芽糖,身上流動著金色的光,祂喜歡他在高潮過后,汗?jié)竦氖种冈诶O上撫摸,絲絲縷縷的甜蜜透過繭殼滲透進來,讓祂在一輪又一輪痛苦的蛻變中支撐下去。
正如小奴隸期盼著自己的那樣,他也期盼能夠盡快破繭而出,讓小奴隸見證祂的新生。
祂想讓小奴隸看到蛻變后的自己。
在觸手的簇擁中,白煜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只一邊擋著自己豐滿的胸脯,另一只手垂在腿邊,他的肚子龐大,里面裝滿了祂的卵。
白煜垂著眼,小腿絞著,有點不敢看祂。
他把視線低垂下去,只看祂身上冷硬的鱗甲,閃爍著漂亮的金屬色澤。新生的、強而有力的腿,肌肉紋理清晰可見,到了腹部又極劇收窄,只有一層薄薄的肌肉覆蓋在骨骼上,如同一件藝術(shù)品。
“為什么不看我?害怕嗎?”
白煜的下巴被觸手抬起,他看向了怪物,那怪物沒有眼睛,頭顱尖銳猙獰如同死神的鐮刀,可白煜卻不覺得害怕,或者除了快感以外,他所有的理智與情感早就在一次次潮涌似的高潮中潰散,包括他的靈魂。
祂伸出舌頭,白煜順從的張開嘴,原以為這舌頭會像觸手一樣把他的口腔塞滿,可嘴里只堪堪進入了舌尖。
粗粒的舌頭挑逗引誘著白煜口中的軟舌,不同于以往可怕的溢滿的占有欲,動作輕輕淺淺的,如同一個吻,一個人類意義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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