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覺得空虛了一晚上的穴肉又癢起來了。
之前都不是這樣的,他咬著下唇,緊閉著被欲望激得濕紅的眼睛。
在沒見到祂的時(shí)候,尚且還能冷靜自持,自我忍受。
自從再次和祂見面后,在每個(gè)蟬鳴的夜晚,甚至是白天,肉穴就再也沒有空置過,以至于才一天不到就空虛的緊,如同饑餓感,迫切的渴望祂能夠填滿自己的身體。
他湊近眼前冰涼的觸手,伸出紅潤的舌尖舔上去,那味道又腥又親切。
“很快,很快你就能艸到我了。”我聽到了,聽到了來自遠(yuǎn)方的祂的呼喚。
“你想祂嗎?”
“想,”白煜神志不清的說,“想舔?!?br>
他想象著怪物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的樣子,而自己會(huì)伸出舌頭,用舌面舔濕肉棒上冰冷的鱗甲,再用舌尖頂弄肉棒頂端的小孔,然后看著怪物,或者是在那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將巨大的肉棒納入口腔里。
“然后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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