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餅干被白煜拍著屁股,舒服得發(fā)出咕嚕聲,并且攤開肚皮任白煜撫摸,白煜忍不住多摸了幾把,懷里的小黑就發(fā)出了不滿的威脅聲。
小餅干發(fā)情的氣味并沒有給祂造成任何影響,相反,祂討厭奴隸身上沾染起別的東西的氣味,那氣味人并不能聞到,但是祂卻能感知得很清楚,小奴隸的肉體悶暖芳香,每湊上去都使他發(fā)暈,但如今在那甜香里,硬是混雜了一絲刺鼻的氣味,正不停的告訴祂,這奴隸是它的東西。
這讓祂感到被冒犯,什么低級(jí)生物敢覬覦我的東西。
如果不是白煜攔住,小黑可能已經(jīng)一爪子抓到小餅干身上了。
白煜收回手,像個(gè)偷腥被抓住的渣男,“小餅干性格真好,不像小黑,老是兇巴巴的?!?br>
見小黑尾巴煩躁的拍打,他知道自己是,白煜勾起了嘴角,輕輕地將貓兒抱在胸前,用小黑喜歡的方式摸祂的毛,聲音寵溺:“知道了,我們家小黑最可愛了,最喜歡你了?!?br>
小黑蹭著白煜的手,讓那手都沾染上自己的氣味;“我的,都是我的,誰也別想覬覦?!?br>
程虔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忽然毫無征兆的傾身過來。
白煜以為他只是拿遙控器,沒想到他卻湊了過來,親上了自己。
短暫的驚訝過后,白煜推開了他。
“你做什么?”他用手擦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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