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瑜意識到自己和謝知真的婚事因著對方身份的抬升,或許會有些棘手。
“六弟,你先好好養(yǎng)傷,我已盡知你的心思,謝小姐是明堂的嫡親姐姐,想來也是位驚才絕yan的人物。我找機(jī)會探探明堂的口風(fēng),再尋個由頭見一見謝小姐,你們既兩情相悅,我必竭力促成這樁婚事。”他受了先皇后的囑托,對這個弟弟十分盡心,因此打算親自相看相看謝知真,確保萬無一失。
短短一席話間,太子竟提了謝知方好幾回,季溫瑜心中警鈴大作,在疑團(tuán)未曾解開之前,倒也不好貿(mào)然行動,便點點頭道:“還是皇兄考慮得周到,既如此,倒也不必驚動謝家等人,我和謝小姐私下里往來,到底有些不大光彩,若是被她弟弟知道,惹出什么閑氣,反倒不好。再過幾日不是g0ng里的春日宴么?到時候召她們姐弟二人入g0ng,皇兄先見過謝小姐,若覺得她可堪相配,再問過她弟弟的意思,也是一樣?!?br>
“也好?!奔緶噩A又叮囑了他幾句,教他好好休養(yǎng),這才離開寢g0ng,來到文華殿,使明錄去傳謝知方。
過了一個時辰,謝知方換了身齊齊整整的新裝覲見。
他進(jìn)門先行君臣大禮,緊接著又對太子做了個揖,笑嘻嘻地獻(xiàn)上一大堆臨安金陵出產(chǎn)的風(fēng)物吃食,道:“許久不見,殿下一向可好?”
“偏你會躲懶,當(dāng)初說的去兩三個月就回,竟然耽擱了近半年?!奔緶噩A私底下平易近人,并不擺什么太子的架子,和謝知方如朋友一般相處,堪稱無話不談。
“實是事多ch0u不開身。”謝知方從袖子里m0出張十萬兩面額的銀票,交給明錄收下,“去歲年景不錯,微臣在江南經(jīng)營的幾處產(chǎn)業(yè)都得了不錯的收成,這是其中的五成利潤,留給殿下做日常開支之用。”
季溫珹愣了愣,推拒道:“這如何使得?”
“殿下莫要與我客氣,您久居深g0ng,處處受麗貴妃掣肘,人情往來又多如牛毛,花銷甚巨,長此以往,難免傷了t面。君辱臣si,微臣這也是為了自己的x命考慮?!敝x知方開著頑笑,字字句句卻說到了季溫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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