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幾日,謝知方使人送信進來,慰問姐姐這幾年的情況。
被季溫瑜狠狠立過規(guī)矩的謝知真不敢擅專,拿著信請他示下,卻不知他早就查看過信箋的內(nèi)容。
“想回便回罷,畢竟是親姐弟,總不能教你們斷了聯(lián)系?!奔緶罔ふf得云淡風輕,臉上甚至還帶著笑,和那天夜里y戾粗暴的模樣截然不同。
謝知真知道分寸,惜字如金地回了寥寥幾字,左不過說自己一切都好,請弟弟保重自身,語氣疏離而客氣。
過來送信的小廝十分機靈,捏著薄薄的信箋,瞥了眼門口的丫鬟,壓低了聲音道:“少爺知道小姐這些年受了許多委屈,囑咐我給您帶話,董姨娘暗中做過的齷齪事,他必將一筆一筆討還回來,好好給您出出氣。另有些話,須得當面方能講得清楚,小姐可方便出門?”
謝知真垂著白凈的臉,握著帕子的手微微顫抖,輕聲道:“不必了,我這里臨近年關(guān),事多ch0u不開身,你教他安心忙自己的便是?!?br>
小廝回去復命,謝知方將信件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有些不信,問道:“我姐姐真是這么說的?旁邊可有人挾制于她?你瞧著她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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