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真見弟弟鼻下鮮血流得歡暢,疑心他是撞到了哪里,也顧不得那許多,吃力攙扶起他,連聲追問:“阿堂,你有沒有事?頭痛嗎?哪里難受嗎?”
這兩年,謝知方身量漸長,跟成年男子差不了多少,這會兒暈暈乎乎地倚靠在姐姐身上,頗為沉重,壓得謝知真喘息出聲。
x膛被兩團存在感極強的綿軟緊緊壓著,一低頭便能看見sh漉漉的長發(fā)和縫隙里線條漂亮的雪背,耳朵里又充滿了她嬌弱急促的呼x1聲,謝知方像只呆頭鵝一般仰著面孔,頂著兩管鼻血,凝望碧藍如洗的天空。
雙手抵在纖細的腰肢兩側(cè),他的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一會兒回想起春夢中把姐姐壓制在玉床上輕薄c弄的xia0hun滋味,一會兒又浮現(xiàn)出那雙充斥著恐懼和嫌惡的眼睛,十根手指也跟著伸展又緊縮。
在謝知真抬起玉手撫m0他的額頭時,他終于醒過神,如同被火燙到一樣松開她的腰,捂著鼻子連滾帶爬地逃出湯池,挾著滿身的水,步履踉蹌地往外跑。
“阿堂,你去哪兒?”謝知真一臉莫名,又擔心他,也沒了繼續(xù)泡溫泉的興致,用布巾草草擦g頭發(fā),換上g凈的衣裳,急匆匆出去尋他。
夢和現(xiàn)實畢竟不同,在夢里他可以放肆妄為,可以不管不顧地騙j自己的嫡親姐姐,現(xiàn)實中卻必須謹守大防,不止不能做出那樣荒唐的事,就連想一想,都是種大逆不道的罪過。
謝知方坐在背風處的雪堆里,抓一把松軟的雪拍在額頭上,又化了捧雪水洗g凈臉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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