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齊國侯帶著嫡子灰頭土臉地來到謝家退親。
不管他們?nèi)绾蔚牟磺樵?,在外人眼里,總是脫不了一個攀龍附鳳、背信棄義的名頭。
齊國侯的腰桿都彎了三分,低聲下氣地和謝韜賠罪,央告對方順應(yīng)圣意,安安靜靜地將婚事退了,莫要大肆聲張。
齊清程枯坐于堂下,前幾日還風(fēng)流倜儻的一個貴公子,經(jīng)過這兩日的風(fēng)雨,已經(jīng)r0u眼可見地頹喪下來,雙目無神,面容憔悴。
抬眼看見謝知方著一身紅衣,自遠(yuǎn)處走來,他連忙站起身迎上去,焦急道:“明堂,你姐姐……她是不是俱已知道了?”
大獲全勝,謝知方志得意滿,看到齊清程這副落魄模樣,更是說不出的痛快。
饒是如此,他還要假惺惺地做戲,在對方血r0u模糊的心口上撒鹽,唉聲嘆氣道:“齊兄,君心難測,此事原不怪你,你可千萬不要自責(zé)……至于我姐姐,雖說她在家里哭了整整一夜,連眼睛都哭腫了,可到底是有緣無分,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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