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潑皮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到時候,老子和幾個兄弟一定過去捧你娘的場,聽說你娘生得好一雙小腳,且讓她用繡鞋給爺幾個倒酒喝,再唱一首《十八m0》,邊唱邊給我們……”
厚重的院門“吱呀”一聲開啟。
魏衡立于門內,面若寒霜,身如玉樹,漿洗得發(fā)白的舊袍掩不住通t的清貴氣度。
孫潑皮挑了挑眉:“喲,魏大舉人聽到你娘賣b,終于舍得出來了?來來來,咱們當著鄉(xiāng)親父老,好好算一回賬?!?br>
身邊的人遞上算盤,戴著五個金戒指的大手裝模作樣地撥弄了幾下,孫潑皮拎著印了紅手印的欠條抖了抖,咧出滿口h牙,皮笑r0u不笑:“隆安二年冬,你爹借了我五十兩銀子,如今正好兩年,按著我們當初談定的條件,連本帶息,共計五百零五兩銀子。不過呢,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論年紀足以做你世叔,也罷,看在你們孤兒寡母的面上,給你抹個零,你只需還我五百兩銀子,咱們的債務便一筆g銷!”
人群一片嘩然。
五百兩銀子,對于平民百姓來說,無異于天價。
莊稼漢面朝h土背朝天,下si力氣侍弄禾稻,趕上風調雨順的好年月,一年下來,到手也不過十幾兩銀子。
就算他魏衡考中了舉人,無地無產(chǎn),又沒有貴人相扶,一時之間恐怕也不好籌措這許多。
魏衡面se端肅,走近滿臉猖狂之se的孫潑皮,自他手中接過欠條細觀。
片刻之后,他朗聲開口:“這筆債務,我與母親事先并不知情,但這上面的字跡,確是出自家父之手,孫錢民說的不錯,父債子償,乃是應有之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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