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方抬頭看見花樓招牌,“唰”的闔上灑金扇,笑道:“明月樓,ai他明月好,憔悴也相g,有趣有趣,就這家了?!?br>
他一邊強(qiáng)拉著林煊往里進(jìn),一邊想道:也不知前世里名動長安的花魁秦曼,如今入行了沒有?
那秦曼出身官宦之家,本也是經(jīng)過良好教養(yǎng)的大家閨秀,后來父親因罪被處斬,自己也落了賤籍,勝在琴棋書畫樣樣jing通,溫柔大方,可親可ai,開臉不過兩年,便g得長安無數(shù)子弟神魂顛倒,為見佳人一面,恨不能一擲千金。
謝知方常恨遇見她的時候,她的眉梢眼底已經(jīng)帶了些風(fēng)塵倦se,也暢想過美人剛開始接客的時候,是怎樣嬌弱不勝的動人風(fēng)姿,這回看見明月樓的招牌,便起了幾分興致,計算著年光時辰,打算先下手為強(qiáng),拔個頭籌。
樓里的老鴇鬢邊簪一大紅絹花,見兩位小公子雖然面生,身上的衣料及配飾皆不是凡品,立時打疊起十二分jing神,諂笑著將他們往里迎。
“兩位爺來得巧,今日正是我們樓里的秦曼姑娘掛牌接客之日。不是老婆子自夸,這秦姑娘啊,就跟畫里走出來的仙nv兒似的,能詩會畫,儀態(tài)萬方,若不是家里遭了難,便是進(jìn)g0ng做個娘娘也是使得的……”老鴇使勁渾身解數(shù)吹捧著自家的搖錢樹,臉上的褶子一抖一抖,笑得像枚成se上好的文玩核桃。
這正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謝知方立刻來了勁兒,打斷老鴇的話,單刀直入:“明人不說暗話,這秦姑娘的初夜,媽媽打算開價多少銀子?”
林煊狠狠皺了皺眉,要勸他,又不好在人前駁了他面子,臉se黑如鍋底。
老鴇聽他口氣極大,m0不透水深水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咱們樓里的規(guī)矩,講究的是價高者得,老婆子方才在戶部劉尚書家的公子、何富商家的少爺并幾位貴客跟前探了口風(fēng),至少也得這個數(shù)?!?br>
她伸出兩只手掌,在謝知方面前攤開。
“一千兩銀子?”價錢雖不算低,謝知方這兩年暗地里教“被貶到莊子上”的平福另掛了舅舅的名頭,往來江南長安兩地經(jīng)商買賣,借著前世里的先知之便,囤貨居奇,倒不聲不響地賺了個盆滿缽滿,因此并不將區(qū)區(qū)一千兩銀子放在心上。
孰料,老鴇笑容不減,搖頭道:“一千兩h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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