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怪物,別別擔心,怪怪物在更深處,我,我把寒石都拿出來了,你們?nèi)∽呔途托小!蓖鯗付哙碌馈?br>
半柱香后,來到了個腫瘤一般模樣的地方,四周土壁上嵌著鐵石,棱角極多,隱隱約約有一塊石頭著冷光,幾人以為那便是寒石,虎子忙問道:“前輩,就是那塊東西?”
久久不見回聲,幾人趕忙轉頭去看,只見那王滬指如釋重負,滿臉解脫的表情,肩膀往下耷,一松力,屁股就顛到地上,雙腿劈開,嘴上還傻呆笑著。
“前輩?”鈴鐺叫了一聲,王滬指還是不應聲,忽的,他背后的藤條抽了出去,流出腐爛了的內(nèi)臟以及道不明的惡心東西,接著,王滬指躺了下來,從脖子開始變軟然后僵硬,死之前,嘴上還留著笑意。
四人心頭一驚,四周忽然開始簌簌蠕動,木子云的火焰飛出一段距離就會變暗,只好聚成一個個火球,并相互交聯(lián),這才看清了模樣,說是噩夢也不為過,除了腳下那方寸之地,但凡眼睛能見到的地方,都是長著六只毛腳,三只長鉗的怪物,而每只怪物的背上都密密麻麻地長滿覆著肉粒的藤條,鈴鐺這女子扶著木子云的背當場吐了出來,連虎子和木子云嘴唇都嚇得泛白。
方天慕一望后面,現(xiàn)來時的路已被藤條堵住,他們現(xiàn)在就相當于站在這些怪物腹中,好比湖州的天奴奴墓地,一具骷髏不可怕,當你身邊所有的景物,包括地面換成窟窿,就會讓人受不得了。
原來,這些怪物每次殺人都會留下個玩物,用藤條插進那人內(nèi)臟,往里灌送自己的漿液,好保持那人的活性,然后讓他去勾引新的玩物。這些可憐人五臟六腑都被攪爛了,卻還是死不了,肚子里惡心,腦子里更惡心,只有勾引新的人來,才能解脫般死去。
“怎么辦!怎么辦!”鈴鐺錘著木子云的背,急得掉眼淚。
木子云臉白,凝出片火,很快就被各處怪物分食,這些火都是有靈魂的,進入怪物肚中,極不安分地撞來撞去,可明顯那些怪物有更高的手段,那些火焰被分成多份流進背后的藤條,再從藤條上的肉粒一點點揮出去,當靈魂被為成了千萬份,就與凡物沒什么不同了,所以,木子云邊吐火,邊能看見怪物們的藤條上著微弱的光。
“咯嘞,咯嘞”怪物的叫聲也很奇怪,像爬蟲在夏夜的低鳴,又像用小木棍瞧著失去一面膜的鼓,聽得人渾身癢。
“我斷后!”虎子叫道,“你們從剛剛的地方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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