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靜在帽子中看的透徹,有了惻隱之心,這個與自己年紀(jì)相仿的女子,孤獨的站在這里,吃得苦怎會在少數(shù)。
羽扇一揮,颶風(fēng)竄動,帽子是由一塊蟬石化出的,那么馮靜便用兩塊,三塊,源源不斷的風(fēng)硬生生的將帽壁撐碎,轟,透明的碎塊撒了一地,秦芳的眼中的淚珠也化滿成流。
“不!“秦芳喉嚨低吼,雙手各從空中抓住頂帽子,繼續(xù)散著雪晶,但在漫天狂風(fēng)面前已經(jīng)難以擴張。
“風(fēng)中鎖光現(xiàn)“馮靜手中的風(fēng)輪刺出幾十道箭鏈,秦芳沒有停止,一條鏈子過來,穿落了她十幾頂帽子,她不予理會,低著頭仿佛在做著件重要的事情,一頂兩頂,移動中身上的衣衫被劃開許多口子。
馮靜眉頭緊蹙,稍稍一停,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可以了嗎,你輸了。這樣下去,你可能會受傷?!?br>
秦芳手上的動作停滯,抬頭向馮靜微微一笑,說道:“還沒輸,至少我還站著?!憋L(fēng)拽起了她的絲,張狂粗魯,她的胳膊裸露在雪晶之中,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姑娘啊。
不停,依舊不停,哪怕頭頂上的帽子已經(jīng)部破落,她還是不放棄手里的希望,從南到北,一步一印,就像當(dāng)初家破人亡的她,邁著瘸了半年的腿走進叱淼峰一樣,誰說她就該草草下場,誰說她不能留在這場上。
馮靜心中涌出的苦水,纏繞在那女子含淚的笑容上,真是荒唐,我原以為我不是市儈之人,可到頭來還是以人為貴賤之分。
風(fēng)輪收回了鏈子,又在瞬間避開帽子向秦芳刺來,刺的青山峰亭子內(nèi),虎子和木子云心頭一驚,片刻后,鏈子將秦芳包圍,而馮靜也陷入其中。
“咦”鐵羅漢說道,“這妮子搞什么名堂?!?br>
鎖鏈中,秦芳吃驚的望著黑暗中手上握著張火符的馮靜,火符燃燒著,照亮了鎖鏈中的一角,“你,你什么意思?!薄肮媚?,我叫馮靜,你剛剛說你叫什么?”
“秦芳”“秦姑娘,對不起,我沒有尊重你,你在用部對待比試,而我卻在保留,甚至沒有去在意,你是個厲害的法師,我很敬佩你,我知道你可能不愿與我這種自來就衣食無憂的‘小姐’為伍,但我真心想和你為友,一輩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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