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子說道:“不看看送來的是何物?”
“哦——不必看,我知道?!备疬h看著茶杯說道,“‘元震儀’嘛,豐巢的鎮(zhèn)族之寶?!?br>
翟秋子又往自己茶杯中添了些茶葉,十幾息后,終于開口,語氣溫和,說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怎么還讓他們?nèi)ヘS巢啊?!?br>
“計劃嘛,路還是要走完的,畢竟還有那么多在路上需要完成的事情?!备疬h始終盯著茶杯。
“這七日,你做什么去了?”
“大君主可推算天運鬼命,探宇外契機,難道還不知道我去哪里?”
翟秋子回道:“多日前,算了一次,就再也沒算過了,事事皆已安頓,如何變化皆交于棋子自身?!?br>
“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七日前算完之后,我就再也沒算過了,事事也安頓一番,至于結(jié)局如何,也交付于他們。”
二人又是一陣沉默,許久也沒再說過,翟秋子知道,葛遠也在等待著什么。
半個時辰中,二人仿若靜止,直至一只黑蝶飛入了房中,那只黑蝶落至葛遠茶杯之上,接著扇動薄翼,而茶杯中緩緩升起了乳香,幾息后,杯中已是鮮奶。葛遠提起杯子,將其一飲而盡,而后大呼了三聲好喝。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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