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事情可疑,往日里兩下見面,最多就是打一個招呼,有時候甚至連招呼也不打,就當沒看到。
“父親,您自己也說了,這事是您自己愿意的,如今再怨責也沒用,下次還需小心一些就是?!庇萦裎鮿竦?。
虞瑞文重重的在椅子上坐下,他也知道兩個女兒說的是,可偏偏這口氣就咽不下去,如果當時不是揚山侯挑事,他怎么就會高價買了一幅假的回來,這口氣真是越想越咽不下去。
“父親,若是想出氣,也有法子?!庇葙鈰裳劬σ晦D(zhuǎn)。
“什么好法子?”虞瑞文的身體驀的坐直起來。
虞玉熙冷冷的低哼了一聲,目光也看了過來,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小丫頭,還真的覺得自己有本事正面對上得寵的朝臣?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父親當時是和揚山侯一起看中的畫作,而當時揚山侯還和父親一直搶這卷畫,因此抬高了價格?”虞兮嬌輕笑道。
“對,如果不是揚山侯,我怎么會花這么高的價?!庇萑鹞闹皼]心疼錢,這會知道假的后,越想越覺得心疼,這價高了之前的數(shù)倍。
“既然揚山侯也喜歡這畫作,而且還特意的和父親爭搶,父親何不現(xiàn)在把畫作送到揚山侯府去,就送給揚山侯,君子不奪人所愛嗎?!庇葙鈰伤p輕揚了揚,輕笑道。
“他害我花了這么多的冤枉錢,我為什么還要給他送過去?我沒打上他家的府門就不錯了?!庇萑鹞臎]好氣的道。
“父親說的是,三妹恐怕不知道揚山侯其人吧,也是三妹才到京城,對于京城一些權(quán)貴還不是很熟悉?!庇萦裎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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