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荒蕪之地深處就傳來怒氣沖天的大罵聲。
“這個土著著實放肆,我等也是他可以隨隨便便侮辱的?倘若不是鴻鈞這個老家伙將我們給拖住,我早就將這個該死的土著徹底滅殺于次,哪里輪得到他在我們面前飛揚跋扈的囂張下去,當(dāng)真
是豈有此理!”
“你這不是說的廢話么?那土著分明就是看上我們現(xiàn)在根本無力對付他,才如此放肆,倘若我們現(xiàn)在隨便可以抽出身來,你們覺得這個土著會如此么?除非是這個家伙腦子進(jìn)水,否則他絕對不會來招惹我等。”
“算了算了,這個家伙跑路就說明他心中已經(jīng)對我等恐懼,下一次若是他膽敢再來招惹我等,我們就讓他隕落于此好了,鴻鈞這個家伙也是會找時機(jī),有他拉扯,倒是給這個土著找了諸多對付我等的機(jī)會?!?br>
“咳咳,不是我說話直,我覺得咱們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就沒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必要了吧,咱們口口聲聲說對付這個土著,結(jié)果這么多年來反而是讓這個土著越來越猖狂,如今更是不將我們放在眼里面?!?..
荒蕪之地深處的這些大能心里面充滿無奈。
他們何嘗不想要抹殺對方。
可現(xiàn)在的時機(jī)有些微妙。
真要是對這個土著全力下手,鴻鈞那里必然要失控。
至于對付白澤?在他們看來也沒有這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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