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我媳婦病了,需要服藥調(diào)理。我想上山打獵,但家里頭的弓已經(jīng)壞了。請張叔借我大弓一用,小侄沒齒難忘?!眳悄陱澫卵鼞B(tài)度十分誠懇。
“弓是不會借給你的?!睆堄览湫α艘宦?,搖了搖頭,雙手抱胸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
弓可不是小玩意。
一張成弓,價值最少三百文。
吳年平日里來借錢,二三十文的,也就隨手給了。就算是沒有了,也就二三十文而已,就當(dāng)是讓狗給吃了。
弓?這怎么可能借?
讓這個小子賣錢,然后拿去賭嗎?
他可沒有那么蠢。
張永還有了心理準(zhǔn)備,與吳年扯皮。這小子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每一次借錢,都想借多一點(diǎn),與這小子說話,得浪費(fèi)好多口水。
“我明白了。”吳年心中一沉,卻也沒有胡攪蠻纏,只是平靜的一拱手,打算去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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