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山腰處望眼處四野一片空蕩蕩的白。
沈停因科研壓力導(dǎo)致的焦躁莫名其妙得到了平靜,他扯著嗓子朝雪山大喊:“去他媽的——”
話音剛落,前方原住民向?qū)腿换仡^,他還來不及看懂對方眼里想要傳達(dá)的意思,下一瞬,破碎擠壓的聲音就從頭頂傳來。
沈停連一句臟話都來不及罵出,視野便被一片白茫茫所覆蓋。
身邊全是傾瀉而下的雪,他的手死死抓住身邊的繩索,最后一秒吃力的將安全扣重重系上,視線的余光中什么黑色的物體從身側(cè)劃過,沈停下意識伸手去抓。
他抓到了一只纏著攝像機(jī)的手。
許飛鳥是沈停人生中唯一的意外。
雪崩脫險(xiǎn)后,在西藏余下的日子里,他們莫名其妙形成了旅游搭檔,雖然主要以許飛鳥粘著沈停為主。許飛鳥和沈停似乎形成了難以言說的默契,他們在拉薩,日喀則再度相遇,于是索性一起又去了阿里,林芝,一同打卡了大昭寺,布達(dá)拉宮,納木錯(cuò),來古冰川。
許飛鳥的相機(jī)中仍然滿載令人震撼的美景,只是其中多了沈停。
沈停的旅游規(guī)劃仍舊事無巨細(xì),只是加上了許飛鳥。
沈停喜靜,許飛鳥活潑好動(dòng),他們在無形中達(dá)成了詭異的互補(bǔ),在長達(dá)三個(gè)月的旅游中,有些東西在無聲中悄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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