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搔癢的失落感讓她愈發(fā)燥郁,她再也管不了其他,抓起杜閣的小臂放置在腿心間,雙腿柔軟而有力地在他小臂周圍纏繞,像是電桿橫擔(dān)上永遠(yuǎn)理不清的電線。
杜閣lU0露在外的肌膚帶著涼意,澆滅了些許她剛興起的快感,她便更加急切地夾著他小臂前后摩擦。
半趴身的姿勢叫她始終無法疏解yu念,她起身掀起睡裙,跪坐在杜閣手臂上,為了固定,她微弓著腰,雙手摁住他的上臂,T0NgbU在他的小臂上來回挪動。
稠厚的YYe透Sh底K,將她們粘連,許久都未曾分離。
J1Ao似的SHeNY1N從杜珞緊咬的嘴中溢出,眸光似乎有些渙散,她的神思逐漸攀升,風(fēng)一吹,凌空飄蕩,人也暈乎乎的。
“寶寶……你在g什么?”杜閣的聲線摻雜著剛轉(zhuǎn)醒的沙啞,他懵里懵懂地cH0U了cH0U手臂,指尖隔著底K刮蹭了一下她的腿心,換來一聲更為清亮的喘息。他似乎是清醒了些,虹膜如窗外夜sE那般晦暗。
JiNg神上的失重令杜珞無助,熱流先一步在眼眶中蘊(yùn)蓄,她嚅嚅道:“哥、哥哥,我睡不著?!?br>
淡去的記憶變得清晰,許多個失眠的夜晚,都是杜閣助她入眠,而這句話也成了她們彼此間心照不宣的暗號。
“我去漱口。”杜閣說罷便要起身,可他手臂還壓在她腿間,坐起來時險(xiǎn)些撞翻了杜珞,好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背,臉趁便趴在她的頸窩上。明明是同一款浴Ye,他自己身上聞不到的香氣,在杜珞身上卻格外濃郁。
氧氣糅合著她的味道一路進(jìn)入他的軀T內(nèi),他的x腔被她侵犯,而他的肢T也被她吞占。這些認(rèn)知使得杜閣渾身顫栗,他半耷拉著眼皮,情不自禁地昂起頭,唇齒向著他從未抵達(dá)過的地方靠攏。下頜部的肌r0U被杜閣繃至水平,后頸彎曲到酸痛,他都不曾停下前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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