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要走了,為什么還要來看我一眼,”杜閣似是沒有信心,說到一半垂頭,“我能不能認為你對我還是有點真心的?!?br>
“……能。”
對面的杜閣猛地抬頭,頭與玻璃碰撞,發(fā)出悶厚的一記聲響,導致他身后的監(jiān)管人員一齊投來謹慎的目光。
杜珞吃吃地笑了,迎著杜閣震蕩的視線,她點頭,再次肯定道:“能。”
“你明白你這句回答意味著什么嗎?”杜閣威脅道,“我還有十二天就出去了,我還知道你在慶彌上大學。”
“嗯,但是我相信你不會來找我的?!倍喷笤囍蝗ピ谝舛砰w,自顧自說了下去,“我的生活被你打理得井井有條,我一度懷疑我根本離不開你,因此我曾經(jīng)動過很多次帶上你一起去慶市的念頭?!?br>
“你知道嗎?就算沒有錄取通知書,我照樣能去慶彌讀書。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藏起來呢?如果當初你先來找我詢問,我們的結(jié)局也許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br>
坦誠的話一旦說出口,便滔滔不絕了。
杜珞抿了抿嘴,接著道:“我說這些話絕不只是為了指責你,而是我想著你依靠著這些念頭,今后的日子應該能好過一些?!?br>
玻璃那頭,杜閣不停地晃動腦袋,又像一抹虛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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