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回家的那幾天只有下飛機的時候給沈漾發(fā)了消息,后面連著好幾天都和失聯(lián)了一樣。直到過了三四天之后的半夜,周寂才打過來一個電話。
“沈漾,我好想你?!敝芗诺穆曇粲行灒€帶著一點鼻音。
“感冒了還是哭了?”沈漾從床上坐了起來。
“感冒。”周寂吸了吸鼻子:“這兩天在下雪,好冷?!?br>
“穿暖和點,你這兩天都沒理我?!鄙蜓_始穿衣服,他找了一件沒怎么穿過的羽絨服套上,在極快的速度下定了機票。
“對不起?!敝芗庞治宋亲樱骸皼]什么精力看手機,在家里會很煩?!?br>
沈漾打了車,穿好了鞋,他出門了。
“周寂,你不要偷偷哭了?!鄙蜓溃骸安婚_心就跟我說,我會幫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最后傳來了一聲抽噎的氣音,接著才是周寂哽咽的聲音:“干嘛這樣啊,太肉麻了?!?br>
“把你位置發(fā)過來,天亮前我就到了?!鄙蜓馈?br>
沈漾不知道周寂為什么難過,但他知道周寂是個會把情緒藏的很深的人,他對周寂的了解很少,周寂幾乎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事情,至于周寂朋友,他也只知道寧寧,但也不算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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