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邊待了大半個月才回去,周寂回家了兩周,但這兩周,他們每天都有打電話和聯(lián)系,周寂的狀態(tài)也還算可以。
年后和朋友們在一起瞎折騰了幾天,等周寂回來了,他們和季明明顧灼一起約了飯,譚允沒來。
這幾年這兩人都有意避著對方,誰都不見誰,具體什么原因,沈漾和季明明問了好幾年,誰都不說。
飯局上周寂去上廁所了,顧灼挑著菜只咋舌:“明明給我說你對象跟你長得還挺像的時候我沒信,現(xiàn)在一看確實還挺神似,你他娘的,沒想到你居然真談了個男的?!?br>
“你以為?!鄙蜓读艘幌乱骂I(lǐng),露出一片紅痕:“喏,羨慕吧?!?br>
“又顯擺?!奔久髅鞣藗€白眼:“我恐同了啊?!?br>
顧灼搖頭嘆氣:“那你要是恐同,咱這沒法玩了?!?br>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吃完飯就去二場喝酒,路上沈漾和周寂膩歪,談情說愛令人作嘔,季明明倒是習(xí)慣了這種,但顧灼這邊還是頭一回見沈漾這么輕聲細語和人說情話,惡心的他只想踹人。
晚上在KTV主要也是喝酒聊天,他們四個個隨便點了幾首唱了就開始喝,沈漾那心思沒在酒上,喝倆口就要談戀愛,兩人往沙發(fā)上一窩就是親嘴,顧灼就跟季明明喝。
等季明明差不多了,就換沈漾和周寂上,仨人就逮著顧灼一個勁的灌酒。當然,這也是沈漾之前和季明明商量好的,他們今晚高低得問出來,這顧灼和譚允位到底結(jié)了什么梁子,這么多年的朋友,一怎么下僵成這樣。
顧灼喝多了不怎么說話,按著太陽穴一個勁的抽煙,那邊季明明就給譚允發(fā)消息,叫譚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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