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為什么出手傷人?”
“你已經(jīng)教給他心法了?就這樣的人?憑什么……你還騙我說忘了……”宛季長憤怒地粗喘著,作勢(shì)便要再打。
宋兆奎被他嚇住,慌忙間抱著侯蘭躲到侯燃身后。
侯燃尚且發(fā)著燒,總有些頭暈?zāi)垦5?,又被這人的舉動(dòng)激起怒火,更是覺得頭重腳輕,便是扶著躲在他身后的宋兆奎,才沒有即刻倒地不起。
“你怎么了?”宛季長見狀,連忙收了攻勢(shì),快步走到他面前,將手按在他的額頭上,“你病了,該Si!”
此時(shí),聽見動(dòng)靜的余立堪堪跨過門檻,畏懼地走進(jìn)屋內(nèi),“大哥,山上臺(tái)階下來許多人,是你的家人嗎?”
“是穿著藍(lán)sE短衫的家兵嗎?”侯燃問道。
“不是,衣服是暗紅sE的。”
“那就不是我的家人,”侯燃粗喘著抓著宛季長的肩,手背上凸起的骨節(jié)泛白,“你該走了,這里不是你家?!?br>
“如果你嫁給我,這里就是我家,我也不會(huì)讓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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