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著,沒說話,宛薰搖搖頭:“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趙宣那事是校外的人做的,和傅朝沒關(guān)啊。”
“那傅朝是那種吃了癟默默忍受的人嗎?”蔡書語看著閨蜜這為Ai降智的傻樣,有點窩火。
“哎,你別老揪住他不放好不好……”
“喲,戳你小心肝兒了?”
宛薰無奈地笑,“g嘛……”
“我也不是說傅朝一定做了那些事,但合理懷疑和他有點關(guān)系,反正,你別傻乎乎的讓人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別看你跟他三四年,萬一他藏的很深呢?他要是傷害你怎么辦?”
蔡書語像個老母親,語重心長。
“尤其是最近這一年多,你可慣著他了,他電話來了說要你回去你馬上就走,都不帶猶豫的,做什么事兒都要先想想他會不會高興。”
宛薰被說得不好意思,她臉上一紅,不禁反思了下,是這樣嗎?她都沒意識到這些。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這整天,蔡書語的話在宛薰腦子里揮之不去,不過回去見到傅朝,兩個人一見面膩在一起,她又都把那些思慮拋到腦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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