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戎溟的囚褲邊緣,正想要直接褪下來的時候,突然覺得後頸傳來一陣劇痛,什麼都沒來得及想就直接昏了過去。
男人怎麼會允許張三倒在戎溟身上,揪著他的衣領(lǐng),粗魯?shù)匕阉麖娜咒樯砩献聛怼?br>
張三仰面躺在地上,裸露出來的肉棒還筆直地翹著,模樣有些可笑。
來人站的位置剛好背光,戎溟根本看不見對方的臉,但他知道是那個男人,嘲諷道:“你在旁邊看很久了吧?”
男人輕輕地笑了起來:“你這是被人救時該有的態(tài)度嗎?”
“反正你要做的事跟張三有什麼不一樣,要我感謝一個強(qiáng)暴犯,這什麼道理?”戎溟口中雖然這麼說,但不知為何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氣。
“說對了,我也是個禽獸?!蹦腥说哪抗庳澙返貟哌^戎溟裸露出來的身體,說道,“只想對你做這種骯臟事?!?br>
他代替了張三想要做卻沒做完的事,直接把戎溟的褲子給扯下來,漂亮的性物因為藥效的緣故已經(jīng)勃起,被根部的金屬環(huán)勒出一道明顯的痕跡,簡直就像是私人的所屬物,太色情了。這個模樣只能由他看見,別的人都不可以。
“想要嗎?”男人蹲下身來,伸手去撫慰他的性器,用指腹在充血的粉色龜頭上摩娑幾下,然後輕輕按壓。他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束縛戎溟的行動,那是因為受到藥物影響的關(guān)系,對方甚至還會求著自己上他。
“嗚……”戎溟無力地伸手去推男人,在碰到他強(qiáng)勁有力的手臂時,突然就不動了。這該死的藥,讓他的身體本能性的渴望著男人。他甚至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臉,卻覺得眼前模糊一片:“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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