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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一條一條把那些私信刪掉,這是這么多天來第一次哭。
她以為她可以很堅強的,不會被這些短暫的惡評和誹謗擊垮,她以為她可以振作起來的。
他和他的第一位在闔家歡樂,她卻像個YG0u里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喊罵,想給自己找條出路也要被路過的狗咬兩口。
打開郵箱,繼續(xù)刪那些不停冒出來的攻擊,終于在眾多垃圾郵件中看到一星期之前收到的那封來著美國的信:
‘好久不見,想我了嗎?妹妹?!?br>
塵封許久的記憶像開了閘的洪水噴涌而出,沖垮她這期間努力拼湊起來的城墻,每一個假裝沒事的瞬間都被拉出來,卸下偽裝,露出血淋淋的傷口和千瘡百孔的心。和十多年前的事情一樣,她總是被拋棄,被放棄,被欺負的那個。更可笑的是依然無力自保。
沉寂許久壓抑深處的痛苦終于崩了盤,把她拉進墜落的深淵,孤寂和絕望滲入骨髓,沈熠冰把剩下半瓶酒都灌進胃里,終于放聲大哭。
跌跌撞撞拿起床上洗的發(fā)白的小熊玩偶扔進垃圾桶,回望著堆滿酒瓶、訴狀、律師函、還有電腦屏幕上那封郵件,她突然很厭惡這一切,想要馬上逃離。
隨手套上外套,隨意踩著雙鞋,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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