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經(jīng)的社運人物,你的膽子也太小了,這樣就足以讓你有逃跑的沖動了?那你為什麼不跑?」郝守行吃完一口後,抬頭問他,「你沒地方容身,走到哪里都一樣,因為離不開豐城,那為什麼不乾脆留在你喜歡的人身邊?」
「我是真的怕?!圭婔冒部粗?,沒有動筷子,「無論是馬仲然還是蕭浩,他們的下場都跟我脫不了關系,你那個掛名舅舅或者能保你一時,但我不相信他能保你一世,萬一你被我連累呢?或者你跟我一起進監(jiān)獄,或者你會像權叔一樣受重傷,或者……太多可能X了?!?br>
「你就不能往好處想,覺得我們或者會成功,或者你的預想不會成真?」郝守行咬了一口燒r0U,邊咀嚼邊呢喃,「以往失敗的經(jīng)驗讓你退縮了,但成功本來就是由失敗的經(jīng)驗累積上去的。」
鐘裘安看著他,突然改變話題:「你是不是知道霍祖信不是你的親生舅舅了?」
郝守行有點訝異於他的敏銳,這個家伙就是心思太細密,所以觀察到的b人多,自然就想得b人更悲觀了。
「你一定難以置信我怎樣知道的?!钩脹]有人留意他們這一桌,郝守行直接說了今天跟姚雪盈游樂場後的經(jīng)歷,關於他怎樣被半威b上車,開到一所別墅前,跟葉柏仁的「愉快」飯桌對話,還有葉博云回到他的別墅剛好碰上他。
鐘裘安專心地聆聽著,當一聽到葉柏仁的部份,他的臉sE馬上Y沉下來。
「你下次別那麼傻,別人叫你就上車了?!圭婔冒驳恼Z氣不自覺地變重,「葉柏仁應該是想透過你知道一些有關霍祖信的私人背景之類的,因為他自己查不出來,但當他發(fā)現(xiàn)了你對父母的事都一無所知,就沒有再理會你了?!?br>
郝守行點點頭,表示認同,「如果他不是提到有關霍祖信現(xiàn)在的去向,我其實是不會上車的?!?br>
「知道你不會屈服了?!圭婔冒猜冻鲆唤z苦澀的笑,「你不會怪我的吧?」
「怪你?」郝守行疑惑地盯著他,停下了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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