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yīng)該為終於獲得一點點父母的資訊而高興嗎?但他的心境彷佛毫無變化,三年分隔的時間似乎真的磨蝕他心里對「血濃於水」的一絲絲期盼,由內(nèi)心尚存一絲希望到最後只剩一池Si水。
他已經(jīng)對父母這個印象很模糊了,更何況并不確定對面坐著的人說的是不是真話。
「他們過得怎麼樣?」郝守行問。
「不好,你媽好像生了重病,霍祖信找了專人照顧她起居飲食,還把她調(diào)到一所療養(yǎng)院專心養(yǎng)病?!谷~柏仁說,「這就是他一直不能回來的原因?!?br>
郝守行故作鎮(zhèn)定,但內(nèi)心已掀起波濤大浪,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你權(quán)當(dāng)我在說自己故事吧?!谷~柏仁重新坐直,一拍大腿,「好了,聽完了,我要知道的都知道了,你看起來真的一無所知,你那個掛名舅舅把你保護得太好了?!?br>
郝守行沒有動作,只是SiSi地盯著他,面sEY沉得可怕。
「有時候太保護一個人也未必是好事。」葉柏仁從椅子起身,突然大門口進來一個人,他狐疑地問,「你怎麼這個時間才回來?」
來人正是他的侄子──葉博云一本正經(jīng)地從自己的袋里拿出一個公文袋,「叔叔,你要的在這里?!顾盐募怀鋈サ耐瑫r,留意到飯桌邊上坐著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但沒見過。
「這位是……」葉博云一邊觀察他,一邊禮貌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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