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豐大學(xué)尚且未被攻陷,南區(qū)卻在行政總部爆炸後陷入了一片煙霧迷漫的混亂。
救護車、消防車甚至警車的聲響不絕於耳,一群趁亂打劫的白藍黨好像早有準備似的,從四方八沖入來對在場人士展開襲擊,林亦權(quán)剛好打倒了一個,另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正朝他沖過來,抓著了他的手臂,他好不容易才甩開,拉住任圓圓重新站在行人路上。
任圓圓認得其中一個是新聞上報導(dǎo)過、剛才在示威區(qū)撿地上的錢的人,氣得大叫:「一群臭仆街早有預(yù)謀!上次在北隆火車站是他們,現(xiàn)在見錢眼開的又是他們!他們到底收了對家多少錢?錢可以買起公義嗎?可以買起民主自由?我們一人集資一元都有好幾百萬了,絕對買得起吧!」
林亦權(quán)忍著腹部的不適,踢翻了一個沖過來的中年男人,忙拉著任圓圓離開,但前方黑壓壓的都是人,挨打的人和打人的人混雜在一起,某些在場的示威人士看不過眼拿起手上的雨傘打過去,反把白藍黨圍困住讓他們無法自由離開、作繭自縛。
見林亦權(quán)面有難sE,任圓圓急得扶著他的手臂,彎著腰問:「你沒事吧?不然我們還是回醫(yī)院吧?」
「不──」林亦權(quán)本來想回答什麼,但當看清任圓圓身後又趕忙把他拉到身後。
原來剛才有個年輕人被白藍黨襲擊,他趕忙走避之際撞到身後的任圓圓,他本來想好好地道歉,但被人流b得很快地溜走了。
「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任圓圓本來想拉住林亦權(quán)離開南區(qū),但突然傳來了震憾的巨響,原來離示威區(qū)有十三米距離的警方朝行政總部大門位置S來了三發(fā)催淚彈,正在朝大路向前推進的人們變得更加歇斯底里,路人們爭先恐後地急著奔跑離開示威區(qū)。
「正在跑的人都S催淚彈?那群狗是不是瘋了?」
「快快快!不能待在這里,我們有人暈倒!大家麻煩讓讓!」
「天啊人多都這樣連電話訊號都收不到,怎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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