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說好人不長命,壞千年。
郝守行自認為不算是好人,但大難必Si必有後福,加上張絲思和明治一個負責跟豐城那邊聯(lián)系,一個負責照顧他給他買日用品,反而因為托了這兩位本來不太熟的朋友的福,他的傷口也康復得七七八八。
當醫(yī)生告訴他可以出院,要小心處理舊傷時,已經(jīng)快踏入秋季了。
十月初的天氣還不算寒冷,郝守行這段日子吃的穿的除了醫(yī)院提供外,還勞煩了身邊兩位跟前跟後的「貼身丫環(huán)」,幸好他住的病房能看到電視,不至於太無聊。
直到有一次跟金如蘭打來了電話,問他那邊的電視能不能收到豐城的。
郝守行回答不能,金如蘭有點惋惜地道:「那真的可惜了,《春來甜至》要在MeTV臺播了,你有份演卻無法立即看。」
「風尹被保釋出來後什麼時候要上庭???」郝守行并不在意自己跑龍?zhí)椎牟糠?,b較關心其他因為參與示威游行而被捕的市民。
「好像排期排到要到明年,今次被捕的人太多了?!菇鹑缣m那邊好像咀嚼著什麼,一邊說,「你不用太擔心,我們會請最好的律師幫他,希望法官會作出公正的裁決。」
「你們有錢請最好的律師?」郝守行問完沒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失禮,只是跟金如蘭聊熟了,很多想法都自然問出。
「我爸是豐城總商會的會長。」金如蘭說,「這點錢我是能拿出來的。」
郝守行本以為他要回答自己和風尹一起合作的餐廳「寂寂居」還是有點積蓄的,結果對方一開口就是「我可是某某企業(yè)家的兒子啊」,差點被他激得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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