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拘留所,一個只有二百尺的空間。
鐘裘安坐在正中間的椅子上,坐著假寐休息。自從大清早被強(qiáng)行抓來這里過來,他就一直保持這個端正的坐姿好幾個小時,四周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
在他面前的門發(fā)出被打開了的聲音,鐘裘安馬上打開雙眼,對於眼前出現(xiàn)的人毫不意外。
見到來人,鐘裘安心里有了分寸,馬上假裝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半瞇著眼睛說:「葉主席,你要找我的話無任歡迎,用不著一大清早找這麼多人這麼大的架勢吧,昨天已經(jīng)累透了,就讓我好好睡一覺不好嗎?」
葉柏仁朝後面跟著的警察打了個手勢,他們馬上點頭,關(guān)上門,只留一名保鑣跟在葉柏仁的身後。葉柏仁沒有馬上回答鐘裘安,只是坐在了鐘裘安的對面,保鑣則是默不作聲地站在他側(cè)身後。
「陳立海,昨天你算是真正的出名了?!谷~柏仁把手肘放在桌子上,雙手JiAoHe作沉思狀,嘴角g起一抹YyAn怪氣的笑,「記得五年前大家都是只聞其名不聞其貌,現(xiàn)在即使傳媒?jīng)]有公開你的照片,但現(xiàn)場的示威人士早已經(jīng)把你拍下來,在網(wǎng)上傳遍千里。即使政府還沒有正式為你恢復(fù)身份,但大家心目中已經(jīng)當(dāng)你是陳立海了?!?br>
因為睡眠不足加上昨天一整日的勞累令鐘裘安的頭正痛著,雖然已經(jīng)等了好幾個小時,起床氣早沒了,但見到葉柏仁還是強(qiáng)打起JiNg神應(yīng)對。
「如果不是遇著一個不聽人話的政府,我哪需要鋌而走險?」鐘裘安換了個姿勢坐,眼睛還是聚JiNg會神地盯著眼前的老狐貍,「只要大家需要陳立海,陳立海就會存在?!?br>
葉柏仁只是假笑,沒有正面回答,直入正題:「陸國雄把你T0Ng出來了,他去了警署正式落案要告你蓄意傷人,我就說,你下手都太狠了吧,為了救一個nV生,不至於吧,還是你目的根本不在此,而是為了幫你的好室友出氣?」
鐘裘安沒有被他激怒,一句多余話也沒講,只是反應(yīng)平淡地說:「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直接說重點,我沒空在這里跟你繞圈子?!?br>
葉柏仁很快收起了笑臉,說:「你們金門在我們背後做了什麼,你們自己最清楚,其他事我可以不管,即使地下城計劃被擱置或者徹底收回都沒關(guān)系,但鉢是國家不容觸碰的紅線,你們最好停手不要再查下去。」
鐘裘安雖然有些意外葉柏仁那麼快就知道他們在偷偷查鉢的事,但心里抓不準(zhǔn)他知道多少,直接裝傻試探:「你在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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