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卻像是恨極了我,要不是有醫(yī)生和爸在那兒攔著,她就又要撲上來扇我巴掌了。
雖說我是不會躲的,可這樣一來,我的臉就又不對稱了,畢竟昨天那兩巴掌,我的臉還沒消腫呢。
爸和媽都失去了往日的端莊,神色猙獰,他們在我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就從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變成了兩個惡鬼,一個有聲的,一個無聲的。
我逃了出去,覺得自己要聾了,她總愛說些我不能承受的話。
我逃避似的在學校待了兩天,順帶說一下,宋雄輝那個狗被人收拾了,我才是我爸干的,我爸他人狠話不多,我有點怕他。
在學校的日子很無聊,我學習成績很不好,因為我天賦不好,想我高一時,也有很認真地學習,可是成績就是那么爛,怎么也提不上去,這說明我天生就不是這塊料,到了高二,我也就不再掙扎了,承認了這個現(xiàn)實。
在學校真的很無聊,上課就是聽天書,一不小心就把我催眠睡了,但是這個班的各個老師都不好惹,扔粉筆頭也要把我砸醒,然后喊我到教室外面去罰站。
幾乎全班都和我不對付,我能聽見他們壓低了的嗤笑聲,像是在笑話我又被罰站。
下課了我也不能走,留著被整層樓的人笑話,甚至還有其他樓層的人不惜上下樓,就為了看我的笑話。
我覺得煩,因為太陽實在是太大了,烤得我的皮膚滾燙,估計被烤紅了。
又遇上我生理期,我真的平靜不下來。到了下午好點,最后一堂課我悄悄溜了,回了那個所謂的家。
正趕上時候,王阿姨在做飯,她看見我回來了,會幫我拿書包,問我想吃什么,我感動得簡直要哭了。
她“哎喲”一聲,讓我別哭,寬慰我,又很心疼地問我的臉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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