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好幾天,他們就處在一種彼此不說話的狀態(tài),一天晚上謝行瑜依舊做好了飯菜,卻遲遲等不到溫嘉寧回來,于是他去了她經(jīng)常去打工的幾個地方,直到看到他的姐姐和那個被稱為他生理X父親的男人待在一起。
幾乎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少年上前想要帶著她走,卻被溫嘉寧后退躲開,一堆人把他抓住,他不停的掙扎,她卻只是背過身不去看他。
那個男人叫來人給了她一張卡,然后附在他耳邊低聲說:“我的孩子,人都是這樣的,沒有錢,你誰也留不住,記住這種感覺吧,等以后你有了能力,好好報(bào)復(fù)這些背叛你的人,恨他們,囚禁他們,折磨他們,用盡你能想到的所有方式?!?br>
少年想辯解,想說不是這樣的,卻只能看到她的背脊,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他便停止了反抗。
“小魚,你已經(jīng),沒有價(jià)值了?!?br>
那句話就像風(fēng)一樣吹進(jìn)了他的耳朵,很輕很輕。
離開溫嘉寧之后的很多時刻他都在想,他確實(shí)很想如那人所說,去恨她,怨她,可是他最終還是原諒了她,她不明白,就連他自己有的時候都Ga0不懂自己。
難道他天生就非要給她當(dāng)狗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明明她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為什么他還是回來找她,還是喜歡她,她抬眼看他,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于是少年用光潔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頭發(fā),往下些跟她平視。
大抵是曾經(jīng)的記憶太美好了吧,一個人究竟要多好,才能讓另一個人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會原諒。
她伸出手捏了下他的臉,湊近用氣音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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