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察覺到少年的到來,視線卻不曾從那幼崽身上移開:“他是誰?”
“你對瀾瀾很感興趣?”
“這樣啊,他叫瀾瀾?!币娔怯揍虛Q了個睡姿,孩童眼睛一亮,將臉湊得更近,“院長,我想要瀾瀾。”
明明是未知的事情,但孩童的口吻卻篤定得彷佛已確信少年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雙臂抱胸的少年審視孩童半晌,似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隨後,他勾唇一笑:“好啊,就送你了?!?br>
幼崽能夠下床已是幾天後的事情。
他抱膝坐在角落,望著游戲室里三五成群嬉鬧的孩子們,眼中滿是羨慕。他也想與其他人玩耍,但他們都笑他是失敗品,不愿靠近他就算了,就連話都不肯與他說上一句。
說不難過是騙人的,被親生父親接回家後,兄長們就對他厭惡至極,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就算他鼓起勇氣問了,換來的也只是一句冰冷的“滾開”。
而在被接回家前,養(yǎng)父更是照三餐在打他,傍晚,工作回家的母親看見了也沒阻止,只是讓養(yǎng)父注意音量,別吵到她休息。
他的存在,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思及此,幼崽垂下頭,用力地抹去奪眶而出的淚水。就算他明白哭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也不會換來任何人的同情,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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