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江瀾?”沈清澤磁性的聲音在電話彼端響起,嘶啞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惑,像極了一灘融化的冰泉,蕩漾著無盡春意,“怎麼了、哈啊......”
御江瀾嘴角狠狠抽搐一下,熟練地將音量調(diào)至最大,果不其然聽見了嘈雜的背景音。
玩具的震動翁鳴聲,抽插時的流水噗哧聲,還有沈清澤粗重的媚喘聲。
“......”御江瀾沉默了下,還是冷靜地開口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我方便見你嗎?”
“我在宙斯大廈、嗯啊......頂樓嗚。”沈清澤似是在忍耐著什麼,聲音苦悶而壓抑,卻又難以掩飾住情動時的嫵媚,“現(xiàn)在不太方便、我跟我老公在嗯啊啊啊......老公,輕、輕些嗯啊啊啊......澤澤很乖、沒有偷情嗚嗚......”
宙斯大廈......御江瀾思考了下,他記得是帝都市中心新蓋好的綜合大樓,距離御家大概半小時的車程,“我現(xiàn)在去找你,大概一小時會到,我有話想跟你說清楚?!?br>
“等、等一下嗚,你別擅自──”
“就這樣,待會見。”
御江瀾果斷結(jié)束通話,看著白色的墻壁,內(nèi)心除了草還是草。一覺醒來,世界都變了。
三下敲門聲響起,門被輕柔拉開,拎著食物的邱成傲一進(jìn)門就看見臥病在床的患者在拔輸送液的針頭,血壓頓時整個飆了起來:“少爺,您在做什麼?”
“我身體沒什麼狀況,就不占用醫(yī)療資源了?!庇瓰憗G開針頭,拿起放在一旁折疊整齊的便服往盥洗室走,“黃叔,麻煩你幫我收拾下東西,感謝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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