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愣在原地,淚水霎時蓄滿眼眶。
收到指令的保安一左一右地沖上前來,將江瀾的雙手反扣在身後。他竭力地掙扎著,卻是徒勞無功。
同時,一個男人來到沈清澤的身後,掐住他的臀瓣往自己的陰莖上撞。
“嗯啊……”失去支撐的沈清澤摔在江瀾身上,被迫停止擼動江瀾的陰莖讓他不悅地哼唧出聲,“爹地好過分……”
回應他的是男人的一頓狂操猛干。
被肏得趴在江瀾身上的沈清澤浪叫不止,哀聲求饒:“嗯啊……對不起爹地……是小騷貨錯了……嗚嗚……慢點……”
江瀾流著眼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已經(jīng)逐漸習慣男人肏干節(jié)奏的沈清澤又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像是有種莫名的執(zhí)著,一定要在這里和江瀾把話說清楚:“澤澤嗯啊……很乖喔……老公送的戒指……哈啊……澤澤一直都戴著……”
說罷,沈清澤神情恍惚地朝江瀾伸出左手,一枚鑲著碎鉆的銀環(huán)就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是江瀾沒能送出去的那枚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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